“对不起,我喝多了。”她几次试图站起来,都不行,“我不该跟你说这些。”
“我不需要谁可怜我,我~~~我~~~”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是清醒的,肢体却不受控制,舌头也变粗,吐词模糊。
这样跟杨建国搂在一起,太不合适,她拨开他的胳膊,“松~~~手~~~你~~~你别~~~别管我。”
杨建国试图让她坐到凳子上,她坐不稳,滑下去,坐在地上,紧跟着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缩成一团,抽泣着。
杨建国看到这样堕落的她,心生厌恶,静静的站在旁边。
安军去而复返,他还是想要问清楚,她到底回还是不回。
看到她这个样子,好心疼,快跑过来,将她从地上扶起,坐到自己身上,瞪着杨建国吼:
“你把她灌醉,就任由她睡在地上,生病了怎么办?”
杨建国没有搭理他,转身穿起外套往外走,“既然你来了,她就交给你啦!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走走走,快点走,看到你就心烦。”安军不耐烦的说。
等到杨建国离开,他把莲香放下,出门把车开到门口,然后把她抱上车,锁上门,回家。
一路上,莲香一直在吐,他怕她出事,只能把车门锁上,让她吐在车里。
把她从车上弄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尤其是头上,都是呕吐物,差点把安军熏晕。
“臭娘们,喝这么多,怎么没喝死你?”他生气的骂着,更多的是心疼,抱着她上了楼。
回到房子,她的酒劲好像过去了些,不像刚才那样又哭又笑的,任由他摆布。
安军把她的衣服,裙子扒掉,抱到厕所,放在大盆里,用水龙头好好替她冲洗着。
就这样,她也没醒,惹的他阵阵笑,“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跟个死人一样。”
“就你这样,还学别人喝酒,要是哪天遇到个坏人,看你后悔都来不及。”
“要是哪天再倒在路上,连死了都没人知道。”
“酒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如果你心情不好,实在想喝,就跟我一起喝,好不好。”
“头留这么长,太难洗了,要不,我给你剪掉些吧!”
他找来一把剪刀,开始替她理。
剪来剪去,怎么看都不好,最后,硬把她的齐腰长,剪成了齐肩短。
“你醒了不会骂我吧!”他又自我安慰,“第一次,能剪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替她洗完,他拿来毛巾,将她的头裹起来。
又用自己的洗脸巾帮她把身上擦干,这才把她抱到床上。
他找到吹风机,轻轻替她吹着头,自言自语着:“你这样也挺好的,不会骂我,也不会跟我生气,我想怎么造就怎么造。”
“其实我知道,你本来是个温柔的人,是我总是气你,才让你变的暴躁的,所以,你骂我,我能忍,都是我自作自受。”
“自从你离开我以后,我一直在反省,有好多事,我做的确实太过分,伤了你,才让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重新来过。”
“我不该偷偷改银行卡的密码,你相信我,才把密码设成我的生日,而我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