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掉鞋子,又把阳台的脚印擦拭一下。
悄悄走到4o1的门前轻轻转动了一下门把手。
“嘿!还好没锁门,一会可以走正门了。”我笑了笑说道。
我把鞋子放在门口又向客厅里走去。
客厅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小男孩的照片。
其中还有一男一女。看上去应该是小男孩的父母。
但是所有的照片上都有个共同特点。
所有的照片上,那个妈妈都没有头。看上去是后来剪下来的。
我拔出匕警惕的看着四周。我在客厅翻箱倒柜的找了大半天,什么现都没有。
这个房子的布局是两室一厅,我决定先去看看那个次卧。
次卧的门是关着的,我推开门还惊起来一点尘土。
看上去老太太很久没有打开这扇门了。
次卧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木桌。
床上没有被褥,桌子上也只有着一家三口的照片,照片里的妈妈也是没有头。
我抽开了桌子上的小抽屉。
我的瞳孔缩了缩,里面放着一把生锈了的斧头。
斧头上还有着早已干枯的血液。
我又想起来昨天人皮娃娃唱的那歌,那件事情看来是真的生在他的身上。
真的会有一个男人无故暴起砍死自己的老婆吗?
我把抽屉合上,忧心忡忡的离开了次卧。
来到了最后一间主卧。
主卧收拾的非常干净,地面一尘不染。
床是那种老式的高木床,床铺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一根头都没有。
我打开了衣柜,里面只挂着几件衣服,空落落的。
床头柜里也是放着一些日常用品。
找寻一圈也没有找到我想要的。
突然,我想起来那一句歌词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床下!”我仿佛抓到了什么。急忙掀开床单向床下看去。
床下放着一个黑色的大长木箱。
我伸手拉了一下,箱子很沉,我单手竟然拉不动。
我双腿跪在地上,伸出双手,费了好大劲才把箱子拉了出来。
我看着眼前的木箱,大概有一米二的样子。
木盒子上大下小,一头宽,一头窄。
准确来说这不是个箱子,而是一个小孩子的棺椁。
我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刚好能从卧室窗户照射进来。
我把棺椁拉到了窗户下,让他阳光正好照在棺椁上。
箱子刚刚接触到阳光的时候,棺椁的颜色就开始变化。
从刚开始的纯黑色变成了红紫色。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握紧了匕。
我下定决心伸出手搬了搬棺材盖。只见棺材盖毫无动静。
我眉头一皱将匕插进棺材盖的缝隙里。
随后沿着棺椁划了一圈。
随后又用力一别。
“咔……”的一声。
棺材盖应声掉落在地上。
接触到阳光又冒出一团黑烟。
我向后躲了躲,待黑烟散去我看着棺椁里的尸体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