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守军习惯性将系统,关进小黑屋里,几天时间都想不起它。
所以它不出现,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很高兴,不用听到它聒噪又烦人的声音。
当大河生产大队,生山体滑坡的消息,传到县里时。
沉守军猛然想起,关在小黑屋的系统,开始找系统,打听家里情况,“o1,我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
然而,它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回应他的呼唤。
沉让心急如焚,来不及细想,系统是在赌气还是癫。
他想请假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但是他不久前才请过假,恐怕请不到。
沉守军抱着侥幸心理,写了一份请假条交上去,毫无意外被他领导打了回来。
想起家属院的消息最灵通,职工或职工家属不乏有乡下、镇上来的,她们掌握的信息也最多。
下班铃声一响,沉守军迫不及待地飞奔至家属院,打听大队里的消息。
看到以前的工友老娘,挎着装满菜的篮子,准备回家,他连忙过去把人拦下,询问道:“梁婶,你知道大河生产大队的最新情况吗?”
“不用担心,没什么事,只是虚惊一场,没有人遇难。”
梁婶急着赶回家,本来不想回答,看见沉守军俊脸上的焦灼神色,停下脚步,回答他。
“谢谢梁婶告知。”
得知大河生产大队,没有人死亡,沉守军便放心了许多,不急着回去了。
梁婶摆摆手,收回目光,“嗯,我得回去做饭,先不聊了。守军你实在不放心,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吧。”
“行,那您去忙。”
沉守军跑回宿舍,宿舍空无一人,十分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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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全去食堂吃午饭了,正好方便他做事。
这个年代没有摄像头,沉守军把门窗关上,就不怕泄露消息。
他给媳妇儿写了一封家书,花积分在商城内,买了一些这个年代,才有的饼干零食,还有一些稀罕物,打包好提到邮局,寄往赵谢阳家。
“同志,我要打电话。”沉守军寄了东西,顺便在邮局给赵谢阳打电话。
“自己来。”值班的人正在吃饭,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来给她添麻烦,态度不是很好。
她回头看到沉守军,那张带着愁绪的俊美容颜,心里的烦躁顿时一扫而空,放下碗筷,热情地笑起来,“同志,我帮你打,你要拨省内还是省外?”
“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沉守军会用这个年代的电话,背对着人自己拨了号。
现在没有私人电话,打电话需要人去,对方家里通知,才能进行通话。
工作人员无语地坐了回去,端着碗看着他背影下饭。
过了一会儿,电话才接通,沉守军说道:“谢阳,是我,沉守军。”
赵谢阳猜到是他,朋友中就属沉守军爱打电话,主动说起,“守军哥,你是不是想知道,山体滑坡的事?”
沉守军:“我知道,我寄了东西回去,收件人是你。东西一共两份,有一份是你的。你看一下名字,剩下那一份,帮我送到我媳妇儿手上。我请不到假回不去,你顺便帮我看看,我家里的情况如何。”
这不是什么麻烦事,赵谢阳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守军哥你太客气了,不用给我寄。”
“别客气,有些东西是你之前点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