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尖锐刺耳响彻云霄,大家忍不住堵住耳朵,一脸嫌弃,“你又知道了,你又没在你家大宝身上插眼。”
“就是,苗青草,万一真是你家大宝干的,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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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青草也了一下,不接受大家的指责,否认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家大宝那么乖巧,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白茯苓的面色,忽然变得阴沉至极,紧紧皱起眉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听着闺女所描述的画面,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凶险程度。
王宝蛋和许前,实在是太过狠毒!
他们的行为令人指,然而年龄太小。即使她想要追究他们责任,将他们送往派出所,也难以真正将他们绳之以法,看来还是得私下解决才行。
“我家宝蛋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吴梨花见大家眼神都不对了,矢口否认道。
坚决不让这杀人的罪名,落在自己儿子头上。
她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目光锐利地盯着沉乐,严厉地说道“沉丫头,饭能够胡乱吃,但话却不能乱讲!”
然而,沉乐没有被她那,带有威胁意味的眼神吓倒,装模作样地将头埋进母亲怀中“妈妈,我好怕,吴婶子眼神好凶好吓人。她是不是在恐吓我,想让我改变自己的说法?”
“在场的各位叔叔婶子,如果我在大队里遭遇了任何不幸,那必定是王家所为;倘若我家里生了什么事情,同样也是王家的手笔。”
这个时候的大队长手中的权力,远远不及数年之后那般强大。
她毫无畏惧地继续说道“怪不得王宝蛋胆敢杀人,原来是倚仗自己有个当大队长的父亲。认为他父亲可以一手遮天,掩盖他所有的犯罪行径。”
“今天王宝蛋,因为看我不顺眼,便暗中对我痛下杀手。那么明天,若是他看哪家的孩子不顺眼,说不定也会将那家的孩子,偷偷带到山中谋害,然后任由野兽将其吞食殆尽。”
“到时候,他可能比我更惨,恐怕连是谁家的孩子,遭此厄运都无从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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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是污蔑和曲解。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她!”
吴梨花听到沉乐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惊。
她察觉到大家投来的审视目光,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她难道不怕,她们家被她男人记恨吗?
“别怕。”白茯苓轻轻拍了拍闺女的后背,安抚道。
沉乐垂眸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闷声闷气地说道“妈妈,对不起,都怪我不好,管不住嘴巴,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现在大队长和他媳妇,一定对咱们家怀恨在心。你们上工时,他说不定会找机会,报复咱们一家人,给你们穿小鞋让你们干重活!”
“……”
吴梨花听完沉乐的后,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这个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这种话她居然也敢说出口!
大队长的脸色,本来已经够难看了,现在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盆绿色颜料一样。
听见大家小声嘀咕,说沉家惨了,要被他收拾了。
王建设气得差点厥过去,反驳道“够了!你们别乱想,我不会以权谋私,给谁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