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不久的钟璃还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克夫的名头。
成了村子里的不祥之人。
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变态。
钟璃爆了。
而且还有点变态。
她一扫之前的软弱,完美继承了来自婆婆耳濡目染的泼辣不讲理。
面对来找茬挑刺的,来一个怼一个。……
面对来找茬挑刺的,来一个怼一个。
来两个,一挥大扫帚就能打一双。
实在打不过的,她就往地上一躺。
开始寻死觅活的撒泼打滚,拎着破布带子要找房梁上吊。
她吃了几次甜头,遇上事儿就更加的暴躁,动辄撒泼寻死。
大事儿小事儿都要闹腾一番。
恨不得把整个莫家村的人都叫来看自己的表演。
昨天也是这样。
她看到婆婆去赶集,给小姑子买了一朵头花。
结果一现自己没有,就开始哭天抢地地闹了起来。
嚷嚷着要让婆婆给铜板,她也要去买。
一个小寡妇,买什么头花?
打扮起来给谁看?
钟璃本人可能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可是在她婆婆和几个嫂子眼中就不一样了。
她难不成是想改嫁?
作为花了半袋子小米买回来的媳妇儿,免费的要使用一辈子的劳动力,居然起了别的心思。
她婆婆自然是不乐意的。
所以钟璃一开口,她婆婆就忍无可忍地跟她吵吵了起来。
展到最后,钟璃又开始要死要活地要上吊。
钟璃估计也没真的想死。
假模假样地搬了凳子,布条往房梁上一挂,就把脖子往圈里套。
可是没想到那个凳子的质量实在堪忧。
被她不小心一踢,咯噔一下就翻了。
原本的钟璃就这样挂在了房梁上,摇晃了一会儿。
一命呜呼。
等她小姑子进来现她在房梁上挂着,着急忙慌地找人来把她放下来,里边的芯子就已经换了人。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警花钟璃,就这样成了一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
捋清了思路,钟璃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
无声叹息。
该怎么办?
回去?
这是不可能了。
就是再死一遍,估计也不行了。
在这儿认命?
钟璃又不是认命的人。
可她又能做什么?
钟璃痛苦地掩面叹息。
这都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