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又是出自大褚皇族的血脉,无人可指责什么。……
他本人又是出自大褚皇族的血脉,无人可指责什么。
可最近钟璃的两个娃娃却没少受非议。
关于两个孩子的处置,还有钟璃是否能为正室,都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谈资。
祁骁对此却未做出任何回应。
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无声纵容的意思。
因祁骁模糊不明的态度,外界对此的议论越演越烈。
祁仲想到自己听说的一些传闻,无声皱眉。
“你不会真信了那些人说的话了吧?”
钟璃于祁仲有过莫大的恩情。
对钟璃的品行行事,祁仲心里也极为敬重。
要是祁骁真的犯了糊涂想做对不起钟璃的事儿,祁仲当真不介意和祁骁打上一架。
听见祁仲不怎么信任自己的话,祁骁没忍住龇牙冷笑。
“在你眼里,我是那样的人?”
祁仲不可置否地耸肩冷笑。
“你之前不是,可谁知道你之后是不是呢?”
事实上,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丧失本心的人实在太多了。
祁仲担心,祁骁也会变成那样。
面对他不加掩饰的质疑,祁骁不屑地呵了一声。
可还是极为认真地说:“阿璃是我的命。”
他什么都不在意。
也什么都可以放弃。
唯独钟璃,是他不可或缺的唯一。
只是这个唯一的心尖肉,最近的情绪实在是不对劲。
甚至连两个向来知道讨巧卖乖的小崽子,在钟璃那里都因调皮,吃了好一顿排头。
祁骁实在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惹钟璃的不满。
祁骁想到自己已经大半个月没能找到机会进卧房了,不由得有些气闷。
注意到他的郁闷,祁仲好笑失声。
“你也有今天。”
祁骁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祁仲心情不错,懒洋洋地说:“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些人?”
他没明说是谁,却相信,祁骁一定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祁骁闻言无声冷笑,漫不经心地说:“没把握一击必杀之前,贸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还不到斩草除根的时候,姑且再容那些人蹦哒一些时日吧。”
只是祁骁的怒火,并不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减弱或消失。
镇南王记仇,这是世人早就知道的事儿了。
只可惜,总有人为了所谓的滔天富贵,妄想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行事。
祁骁招手示意祁仲靠近,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祁仲听完唇角微扬,轻声而笑。
“是我小瞧你了。”
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为自己今日的行为付出深刻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