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走到窗户边,用肩膀将手机夹住,开始调整已经组装好了的狙击枪。
“记忆卡呢?”
“在我手里,我看过了,程序确认没有任何读取和伪造的痕迹。”
安室透调整好焦距,在镜头里找到了正和其他警方的人一起搭乘电梯的爱尔兰。
“你确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琴酒冷声再次询问了一遍。
“爱尔兰我就直接帮你处理掉了,那个大脑和小脑一样萎缩的白痴早就暴露了还不自知,如果不是为了看到警方的人功亏一篑时那让人开怀的笑容,我可不会等到现在。”
安室透根本就懒得回答琴酒的问题,干脆利落地选择了无视。反正他在组织里的上司是朗姆,琴酒那家伙只要不是当着自己的面举枪对着自己,他才懒得理会这家伙的想法。
只要自己不主动出现,琴酒那家伙才不会有那么多精力和能力到处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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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意识到了安室透的有恃无恐,琴酒的声音中杀意漫延。
“老鼠和废物都没有留存的必要。”
“嗯,你说晚了,已经干掉了。”
说这话的时候安室透已经开始拆卸自己的狙击枪了。他只是在通知琴酒,而不是在请示琴酒。
“你自己向那位大人汇报。”
琴酒挂断了电话,声音冷得能冻出来一根小布丁。
随手将自己刚才打电话的手机砸碎,电话卡掰断全都扔进装着拆卸后的狙击枪的网球包。安室透抛了抛自己手里的记忆卡,露出思索的表情。
这次提前把记忆卡拿到手为了就是组织留存在每个文件当中的那一段程序,不清楚的人如果直接插入读取的话,百分百会暴露在组织的视线当中。但没想到这段程序在这次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有能力做到这些的人……贝尔摩德该不会也落在他们手里了吧?
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潜入爱尔兰房间在他的那台连接了指纹扫描器的电脑上调取的记录,那家伙究竟是在扫描谁的指纹,想要验证什么?
列出来一堆疑惑,最终安室透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这些问题警视厅那边估计不会帮忙调查,而组织那边也不能向他们透露一星半点,估计想要得到答案得看一点缘分了。
一边思索着,安室透一边将东西收拾好,掏出自己真正的“工作手机”联系风见裕也。
“东京塔附近的二号安全屋,找个理由让火警靠过来。”
“明白,降谷先生。哈罗!快住口!那种东西不要下嘴啊!降谷先生知道了会把我杀了的!”
听着对面兵荒马乱的声音,安室透原本还算喜悦的情绪突然被一个画着狗头的铡刀拦腰斩断,想到曾经差点被哈罗撞成内伤的场景,安室透原本扬起的嘴角缓缓放平。
看着自己布置好的延时点火装置,安室透突然觉得偶尔放把火也挺好的。
电话另一端终于把安室哈罗从某堆不可名状的马赛克旁边拉走的风见裕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脸色白地现自己刚才完全没来得及挂断电话。
“风见先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难道是因为最近太忙碌导致生病了?是哪个地方不舒服呢?”
早就注意到风见裕也的半夏原本打算悄悄绕过去,但看着他那煞白到能s白无常的脸色,最终半夏还是敌不过自己的良心,走到他身边询问道。
“是妃律师和两位小朋友啊,我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风见裕也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将安室透交给自己的任务安排下去。
“汪!(是你!把我赶走的猫猫半夏!)”
突然有些耳熟的狗叫打断了半夏原本想要说的话。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只洁白的小狗正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
“额……傻狗?”
辨认了一下空气中的气味,再看了看面前被精心照顾的小狗,半夏开口都带着几分迟疑。
“汪!(是我是我!我已经被主人收下了哦!)”
傻狗绕着半夏兴奋地跑来跑去,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喜悦分享给曾经给过自己的提议的半夏。
“它不叫傻狗,它有名字叫哈罗的。哈罗!别跑!这样会把狗绳全部缠到半夏身上去的!”
原本因为安室先生新收养的爱犬被叫做傻狗而不满的风见裕也在现手里的狗绳因为哈罗的跑动有一半都缠在了半夏的腿上,第一次心累打破了对安室透的粉丝滤镜,他真的觉得傻狗这个名字真的是太配这个家伙了。